许是玉兰想买什么,央着她儿子去县里买去。
苏玉兰本也觉得不大合礼数,听钱昱应了婆婆也没什么不开心之处,将饭菜盛了出来,放到桌子上,摆好筷子道:“娘,可以吃饭了。”
“嗯。”钱母不阴不阳的应了一声,听得钱昱心头一颤。
一家三口围着桌子坐下,钱母一边吃着,一边为儿子的前程发愁。
“阿昱,种茶还得等到春天这一冬你想好做什么了吗?”
钱昱闻言挑了块肉放进苏玉兰碗里,然后道:“娘,我打算自己做买卖。”
此话一落,屋里的另外两个女人同时抬头看向钱昱。
钱母觉得,在窑场跟着东家做生意可以,但自己做风险太大,不稳定,不太好。
“阿昱,咱们老钱家,祖祖辈辈都是给人做工和做庄稼的,可没有出过商人,你这去窑场跟人跑生意,已然有些过了,自己做怕是不太好!”
“娘,有啥不好的,张老爷家世代行商,他们家富,使唤仆人也一堆,吃的用的样样都比咱们好呀!”钱昱试图以美好未来生活劝导钱母。
钱母闻言终是摇了摇头道:“士农工商,商排在最末,是种贱业啊。”
“阿昱,要不听娘的,咱们种田日子仔细过着也挺好的,经商确实不大好,商人大多投机取巧,为读书人不齿的。”苏玉兰从一开始就不喜欢钱昱经商,或者说压根就不喜欢商人这个职业。
钱昱一听苏玉兰也这般说,不由的一愣,随即道:“这是偏见,商人不偷不抢,用心智捕捉差价,赚的也是脚筋钱,血汗钱,怎么就是投机取巧了?读书人不齿商人,可那些个读书当官的哪个不贪银子,哪个又不拿商人的钱?那种虚伪之辈说的话怎么就成圣贤之话了。”钱昱说罢看向钱母道:“娘,经商就是流通,水潭一流通就成河了,河一流通就成江了,江若不流通就是河,河不流通就是一潭死水,死水就见不到任何银子。没人经商,家不会富,国不会富,难道就这样穷一辈子?娘啊,这个世界,永远不可能没有商人,再说经商秉持诚、信、义三个字,如何会被人所不齿?你有了银子,谁又能对你不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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