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兽，杀灵兽……”天地老人呵呵半晌，道：“谁不想杀灵兽啊？但你以为灵兽是什么，想杀就能杀得了么？”

欧阳明微微一笑，道：“前辈，抵御灵兽，本就是男儿之事，又怎能让女子牺牲？”

天地老人轻叹一声，道：“你未曾见过灵兽之威，所以才会如此说话。若是见过了灵兽，就不会这样以为了。”他的目光有些缥缈，仿佛是回忆起了某些最为深沉的记忆：“那灵兽，太强了……”

欧阳明双眉一挑，能够将天地老人这样的巅峰极道老祖吓成这个模样，灵兽之威也就可以猜度一二了。不过，何良策、倪家老祖等固然没有选择余地，但他又何尝有选择的机会啊？

心念一转，欧阳明将此事暂时抛开。当然，他也是打定了主意，如果以后真有袭杀灵兽的那一天，那么无论如何也要将天地老人这个强大的战斗力带上。

迎着欧阳明的目光，天地老人突兀地感到了一阵恶寒。只是，他虽然见多识广，但却依旧猜不透欧阳明此刻的心思。

“前辈，您对符文也有研究啊？”欧阳明转变了话题问道。

天地老人脸上闪过了一丝傲色，道：“老夫活了那么久，什么东西都涉猎了一点。”

虽然他口头上颇为谦虚，但脸上的神色却已经出卖了他的真实意思。

欧阳明眼眸微微一亮，道：“您认识鲁大师么？”

天地老人轻捋长须，道：“你不是说了，倪家借他之手，将提升廉价护臂之法传授给军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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