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歌目光冰冷,杀气被放出了一些,很快就收回去了。就像饿狼露出了獠牙,害怕吓到猎物赶紧收了回去。又换上之前人畜无害的样子,笑嘻嘻的嘴脸。
身为半兽人,莉娅的感知比人类要求。
渡歌释放的杀意,她能感受得清楚。
一张俏脸变得苍白如雪,一句话也不敢再说了,蜷缩成一个球。
渡歌则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你是半兽人,人类和兽人的结合体。自然是不会出现这个情况的,你最有坑能是被用某些邪恶实验培养出来的,所有现在问你几个问题。你有父母吗?”
莉娅沉默。
渡歌见她不说话,就摸出了一个蓝色小药丸来。
莉娅看到后,脸色立刻聚变。那个东西上午的时候,害得她不顾一切,放纵在肉欲中,跪在渡歌面前发出好不廉耻的请求,没有尊严像是母狗一般。
实际上,比起被失去第一次,她跟在在意的是自己丧失理智,放下尊严的喊出羞耻的话的那一刻。
“你最好配合一些,我耐心可不多。”
“没有。”
“从来没有见过?第一眼看到的是谁?”
“我们从小被神父带大。……他说我们是被神选中的人,受到太阳神的恩赐,有常人所有没有的力量……”
接下里的时间里,渡歌问什么,莉娅回答什么。
他把能问的,都问了一遍。
莉娅从小是从太阳神殿附近的山村长大的,她有很多姐妹,却没有长辈。从小被神父灌入兽人是邪恶的,是罪孽而扭曲,不应该存活在这个世界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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