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歌真假掺杂的话，别说阿波罗，就是狄安娜听了后都一脸震惊。这些渡歌可没有和她说过。真真假假中，真相就被掩埋。

“你说他们为什么创造你们？”

“不知道……”

阿波罗和狄安娜齐齐摇头。

“我也不清楚，我确实不是主脑，我是主脑的继承者。主脑给于我的资料里，很多重要的信息都被人故意抹除了。这很奇怪，我感觉到了阴谋的味道。现在文明退步，整个世界上。也只有处于同一地位的我们，才能调查这个事情。凡人给不了我多少帮助，现在，我们需要团结所有的服务器，一起吧事情调查清楚。否则，当我们努力到最后，却发现只是别人的傀儡或者嫁衣的话……还不如早些死掉呢。”

阿波罗沉默了。

她在思考着渡歌的话。

渡歌在说话的同时，把一些系统里的资料传了过去，那是最初建立服务器的计划和现场资料。这和阿波罗资料库里缺失资料，这样一来，大幅度提高渡歌话的可信度。

“你现在要明白，我们是一条线上的蚂蚱。你想要一直活在别人安排的剧本，被人像玩偶一样操作，还是加入我们。一同调查这个惊天的阴谋，把幕后主使揪出来，还我们一片自由。我想，你如果不傻，应该知道如何选择。”

阿波罗思考了一会人，然后想狄安娜询问：

“你相信他的话吗？”

“当然了，权限是无法伪装的。如果他能伪造权限，摧毁我们还不是易如反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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