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空上，七盏天灯消失，星月恢复光亮，满布夜空。

一切都好像恢复如初，苍南市大街上，华灯亮起，将这个城市点亮，如果不是街道上躺在昏迷的行人，和我怀里昏迷的李清雅。

我甚至觉得刚刚发生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梦境！

我深吸了一口气，急忙掏出电话，给毛九英拨了过去，响了两声后，电话接通。

“段牙……”毛九英的声音变得极其虚弱。

“毛前辈，成功了吗？”我问。

“算是吧。”毛九英说。

我愣了一下，什么叫“算是”？

这续命天灯成功了就成功了，不成功就不成功，怎么会是“算是”这么模棱两可的答案？

难道，这里边还有别的事？

没等我问呢，毛九英的声音在电话里响起：“再演续命天灯，你有什么感悟？”

我心里掀起巨浪，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之前李二狗就让我关注续命天灯，之后毛九英更是传音让我注意，现在，他又问我什么感悟，这是什么节奏？

我想不明白，却没隐瞒：“我也不知道算不算感悟，看到续命天灯的时候，我觉得似曾相识，感觉心脏被狠狠地揪住了似得。”

“不错，很好。”毛九英说，紧跟着，又是一串急促的咳嗽声。

我知道，他这是虚弱的太厉害了，点燃续命天灯为黎老头续命，不止施展的过程中消耗巨大，就连最后，他受到的天劫反噬，也是巨大的，能抗住天劫反噬还没晕过去，已经很强很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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