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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个行为,在余芷看来是认真,在同事们看来是作死。
谭韶诗听了不少半真半假的玩笑话,同事们表面上在为了她考虑,提一些“模仿”“借用”的擦边球建议,实际就是希望她一起随大流,你抄我的我抄你的,调侃说创作是大牌设计师的特权,国内消费者的审美水平就那样,何必费劲。
对于这样的观点,她听得很多,偶尔迷惑,看到自己的设计图,记起灵感出现那一瞬间的欣喜与兴奋,浮躁的心又静下来了。
谭韶诗生活中是个能自己玩上半天的人,工作上同样如此,她设计得开心,也就觉得加班改图没这么痛苦,自得其乐了。
她一直以为这有些丢人,自己没什么成就,反而跟那些大佬一样讲究不忘初心,执拗而无谓地奋斗着,认为自己不能对不起笔下的作品。
在成功之前,谭韶诗的坚持说难听点是死鸭子嘴硬,往脸上贴金,卖情怀。
被余芷一夸,她又觉得自己真的是出淤泥而不染,难能可贵了。
“是嘛。”谭韶诗忍不住扬起嘴角,伸手去勾余芷的指头,自以为不要脸地追问了句,“我跟他们不一样,对不对?”
她难得有这么美滋滋夸自己的时候,余芷同样高兴,低下头凑近了,若即若离蹭着她的鼻尖柔声说,“对,你是独一无二的。”
情话满分。
谭韶诗心里乐呵,抬手勾了脖子吧唧亲一口。
“乖。”余芷记得她不舒服的事情,让这个吻保持纯粹的轻碰,帮她把滑下去的衣袖车上来,轻轻拍了拍,“我家有折叠小桌子,要不要坐到床上去?盖被子会舒服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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