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灵湖畔。

苏凌雅静静的坐在椅子上，目光盯着那湖面，有些失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药师兜静静的走了过来。

坐在她的身边，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如沐春风。

苏凌雅知道他来了，没有去看他，依旧看着那湖面，仿佛那平静的湖面能抚平自己的内心一般。

只是，这也仅仅只是奢望，因为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兜先生，你说，这就是爱情吗？”

痛苦，纠结，永远充满着矛盾和折磨，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爱情，只有这样，才能刻苦铭心？可这样，也未免太过于痛苦吧？

药师兜笑了笑，摇了摇头：“兜不知道，因为兜从没有喜欢过谁，所以我也不清楚，只是兜知道一件事情，有时候，痛苦，纠结，矛盾，折磨，这些其实不过是男女之间自己弄出来的，他们本不应该存在的，爱便是爱，不爱便是不爱，哪有那么多的为什么？哪有那么多的纠结？这样的话，累的，不过是自己不是吗？”

“累的，不过是自己吗？”

苏凌雅的目光中透着失神，她低喃着，她自己也不知道懂不懂，但好像又有些能明白。

自己和他，不正是这样吗？

只是，要自己放弃吗？自己放弃得了吗？

虎牙的事情，让她有些害怕了起来，因为她的痛苦自己能明白，尽管自己和他的关系没有那么的复杂，可是却也差不了多少。

自己的性格自己明白，可是越是明白，她就越是无法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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