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经历过了一次。

在经历一次，不在是刻苦，而是折磨。

红莲的事情，就是如此……

记忆中，自己就曾经遭遇过这一幕，可是现在……

卫子青很是痛苦。

他本可以避免这一切的，可是他不能。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遭遇这种折磨和痛苦。

“你还是来了……”

经过卫子青的治疗后，红莲睁开了眼睛，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这话。

她就知道，他会来的。

因为他是自己的师父……

可是，她又不希望他来。

“为什么要来？”

她的脸上满是泪水，那是痛苦，那是纠结，也是在，反问……

为什么要来？

卫子青没有回答她的话……

只是伸出手，摸着她那苍白的脸颊，细腻的肌肤，抚不平他心中的罪恶：“后悔吗？”

卫子青问道。

后悔，喜欢上自己吗？

虽然自己不用问，可是他还是想要问。

“不后悔……”

红莲回答道。

“爱上我，注定，会痛苦的……”

“我已经，够痛苦的了！”

卫子青沉默了下来。

“你说的话，还算吗？”

“什么？”

“嫁给我！”

“不曾！”

“那嫁给我吧！”

红莲楞住了，她看着卫子青，宛如在听着梦话一般，充满着不可置信！

但，很快的，她就笑了。

泪水，沾满了衣襟。

她泣不成声。

只是刚刚那是痛苦，而现在，她却是在幸福……

嗯。

声音很小，可那声音，却不容质疑！

……

于此同时。

混沌之中。

天外天，道元宫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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