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紫在假山后见白香官走了,这才轻悄悄走出去, 上前扶住王徽的胳膊。
王徽就带着她顺原路慢慢往回走,边走边沉吟,“毒?我身上竟有毒?可又能中什么毒?”
魏紫眉毛拧成了一团,拽拽主子袖子, 小声道:“自打正月里那次之后,您可又有三个月没来癸水了。”
王徽一顿, 恍然大悟, 从她去年八月份穿越,这身子就一直没来月信, 直到今年正月下旬,那东西才不情不愿来了一次,只持续了三天,量极少, 颜色也发暗, 她自己是半点都没察觉的, 若非魏紫整理床铺时眼尖,只怕还发现不了。
王徽本就不是为这些事上心的人, 平日事情又多, 千头万绪的,且身体一直康健,经过大半年的调养锻炼,虽还未达到她上辈子的巅峰状态,却也差之不远,故而虽然知道自己那方面肯定有问题,但也没顾得上去细想;丫头们初时还担心些,后来被她加了文化课体育课的任务,指使得团团转,渐渐也就不那么关心这事了。
正月里她来了那次癸水,几个妹子都高兴得像过年似的,转眼却又忧心起来,不知下次什么时候能来。
王徽就笑,说这次都是碰巧才发现的,也许前几个月也来过,只是没被发现呢。
话虽这么说,但她自己也知道这只是安慰之词。
但终究觉得此事不过疥癣之症,不疼不痒,短期内确是没工夫去料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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