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有趣的事实是, 人所获取的信息量是与她/他的地位高度成正比的,而当此人的社会地位发生巨变之时, 所获得的信息也会发生质变, 并且——质变之后所获得的信息, 往往与之前所知大相径庭。
就好比现在的濮阳荑。
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 当年阖家冤案的导火索竟是那个小小的苗人姬妾——那种被达官贵人当成玩物一般赠来送去、连通房姨娘都抬不了、她这样矜贵的正房嫡女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正眼看一眼的女人。
老实说,她现在连那个苗女长什么样子都记不清了。
她还在这处失魂落魄地回忆,另一边卢缙已开始嘤嘤哭泣, 只不过翻来覆去也就是那么些话,王徽和万衍又盘问一番, 发现再问不出什么新东西,便开门唤了卢缙随身带着的下人, 嘱咐他们把自家老爷好生护送回去。
所幸卢缙酒品尚好, 虽然醉得厉害, 到底没吐出来,万衍就让陈左叫两个小二进来收拾杯盘, 又重新上了几色清爽小菜,屋里这才重新恢复清静。
“吴王……”王徽慢慢咂摸新出现的名字, “我记得永嘉十年的时候,朝廷二度对南疆用兵, 兵部左侍郎陈照做了主帅,吴王也随军出征, 是不是?”
这些宫闱内情、朝野要闻, 神通广大的邵云启都跟她八卦过, 吴王郑唯宪是永嘉帝的第二个儿子,今年约莫二十七八岁,生母陈德妃,舅父兵部尚书陈照,七年前正任着兵部左侍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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