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嬴兮没有想到,父亲安排的出行这么急,可是白仲不见踪影,她只能匆匆留了一张字条,又不敢放在太明显的地方,只能压在了自己枕头下面,希望白仲回来能够发现。
临走的时候,张嬴兮将那块白色的鹅卵石收在了自己贴身的坤包里。她将这当成白仲送给她的礼物,即便白仲不在,她也将其当做念想,好好放好。
说是念想,不如说是她自由的希望。
作为实权军阀、青州州牧,张士雄是有一架自己的专机的。这架专机并不大,是一架类似湾流的公务机,可搭乘不到20人,航程接近8000公里,算是对张士雄这样的军阀最为适合。基本上所有的军阀都会置办一架专机,在下野跑路的时候也能够派上用场。
张嬴兮坐在内饰奢华的公务机中,心情怎么也好不起来。她是州牧家的女儿,虽然厌恶政治,但并不是一点也不懂。最起码在父亲卖掉自己的时候,她需要知道父亲为什么会这样做。
她坐在张士雄的对面,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的父亲,问道:“父亲,我们家不是跟凯托人保持良好关系吗,为何这一次又与岐髡人勾连?”
张士雄脸色有些厌恶,他不喜欢这样带有主见的女儿,但他还是说道:“凯托是风盟成员,上次世界大战之后,风洲联盟成立,凯托便受制于风盟了,自主权很少。而且此时拜尔国不断地向西扩张,风盟高度警惕已经无暇东顾,我们能从凯托人那里得到的帮助已经变得很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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