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无法沟通啊,这是谈判吗,这是赤果果的威胁。壶衍缇憋屈得不行,却没有办法,只能接受陶然提出的条件:无条件称臣纳贡。
“贵国前丞相可真是一言九鼎,说来说去只有这一条。这是贵国前丞相的主意,还是贵国皇帝陛下的主意?”直到这时,壶衍缇还不忘离间,他相信只要吴朝由程墨说了算的消息传出去,刘询定然会起戒心,身为一国之主,怎肯由别人操控?
陶然肃然道:“单于差了,此乃陛下的意见,丞相不过执行而已。”
难道长安那个年方弱冠的小皇帝有如此心智?壶衍缇不相信,好整以暇道:“信使不用为贵国前丞相遮掩。”
“此乃我国政事,轮不到别人指手划脚。”陶然直接翻脸,道:“单于若不愿意谈,那就战场上见,若要谈,当亲赴大营,和我家丞相相商。”
左贤王叫了起来:“怎么可以?”
亲赴对方大营,这是羊入虎口,进去还出得来吗?
陶然坚决不肯再谈,起身道:“老夫虽为信使,但陛下有言,一切听从丞相指示。我看,就不用我来回传话了,干脆你们到大营,当面和丞相洽谈吧。”
他临行前刘询确实说过若有难以决断之事,可请示程墨,盖因道路遥远,来回传递消息不便,而程墨又有完整的对匈政策,有决断不下的事请示他,做出的决定当有利于已方。可细究起来,好象跟陶然的话不大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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