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重回花厅坐下,程墨慢吞吞添水烹茶,一副闲适样。
刘泽坐在他对面,透过窗户,可以看到侍卫们有条不紊把被程墨翻开的东西收拢装盒装车,北安王府的侍卫仆役站在一旁,不知是监视呢,还是看热闹,总之一个个盯着自己的人,十分警惕。
“五郎,划江而治如何?”这是刘泽能做到的极限了,如果程墨有意于皇位,想取刘询而代之,说不得,他只好先把程墨干掉。至于他在京城的人脉没有程墨广,圣眷没有程墨厚,又被沈定盯上,有没有能力抽出人手对付程墨,那就两说了。
刘泽一向认为,办法是人想出来的,没有不可能,只有想不到,要不然也不会一心觊觎那个位子。
程墨似乎没有听见,眼望小泥炉,不知想什么,想得出神。
“五郎?五郎?”刘泽唤了几声。
程墨似乎从入定中回过神,有些懵逼样,道:“嗯?有事?”
“帮我得到我想要的,划江而治如何?你不会吃亏。”刘泽再说一遍。
他的祖上和太祖是兄弟,传了一百多年,好几代,亲情早就淡漠了,一直到现在,历代皇帝没有动他,按常理,他该感激涕零才对,却没想到他见昭帝年幼,霍光掌权,开始动歪心思,待昭帝驾崩,刘询继位,这念头不仅没有熄灭,反而更炽,常对刘干说,刘询只是霍光随便从民间找到的少年,没有宗室血脉。
可以想见,若他要举事,定会以此为理由,号召天下共同反对刘询了,总算他还没晕了头,知道此时天下不乱,强行举事不能成事,只会落得被剿灭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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