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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定贯彻一向雷厉风行的风格,不到一天,便撬开闵贤的嘴,得到刘泽一直想谋反的口供,然后亲自带人赴荆州,查抄荆州王府。
消息传出,朝野哗然,原来荆州王一直在准备谋反啊,他隐藏得真深哪,居然还跑到京城,行篡位之举。
至于这么多年收受刘泽贿、赂,有意无意在书信中漏露朝廷动向的勋贵朝臣,则吓得脸都白了,一个个如热锅上的蚂蚁,不知怎么办好。
又过了两天,突然有朝臣在早朝时当众读弹劾程墨的奏折,说荆州王刘泽、世子刘干进京后,一直和北安王程墨过众甚密,荆州王更曾住在北安王府中,既然荆州王父子谋反,北安王自然也脱不了嫌疑,肯定也有不臣之心。
奏折只读几句,群臣纷纷交头接耳,声音把读奏折的声音都盖住了。很多人都说,没想到北安王深受皇恩,也会起二心,皇帝真是信错了他。
程墨跟刘泽不同。刘泽是宗族,刘询的名字入了玉碟,刘泽便是他名义上的叔祖,不管两人有没有见过面,有没有交情,两人的处事方式,都得按照社会约定俗成的宗族方式来。也正因此,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刘询不能下诏把刘泽下诏狱,若是这样做,便有残害宗族之嫌。
而刘泽想借宗族之便,由此登上帝位,也是按照约定俗成办事。无论是皇帝还是民间,谁家没有子嗣,不是从族人中过继一个?这不是再正常不过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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