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荒唐而又儿戏的短暂审判就这样终止了。
我的手铐已经被松开,也不用再坐在刚才受审的那把椅子上,而是被客气地请到了隔壁的会客室里。波斯克列贝舍夫甚至还亲自安排人给我送来了茶水和点心。
不到五分钟的时间,院子里的别济科夫也被带了回来。
遍体鳞伤的别济科夫,已经无法独立行走,他把手搭在别人肩上,被两个人半抬半搀着走进来的。看到他进来,波斯克列贝舍夫有些不好意思地冲他笑了笑,说:“别济科夫同志,刚才让你受委屈了!我们这样做,也是为了革命工作,希望你能理解。斯大林同志刚才已经亲自打了电话来,说明了情况,让我安排你们二位尽快回到原来的工作岗位去。”
别济科夫冷冷地盯着他,半天才说:“那么,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卫戍司令部呢?波斯克列贝舍夫同志!”
波斯克列贝舍夫听他这么一问,不禁有些尴尬,讪讪地说:“你们先在这里休息一下,我马上安排人送你们走。”
我看着大内总管离开以后,关心地问别济科夫:“您怎么样了?”
谁知道他冲我做了噤声的手势,人也敏捷地站了起来,过去关上了门,在屋子里四处转悠查看,甚至还趴在地上检查了桌下的下方。过了很久,才长出一口气,站起来对我说:“我检查过了,这屋子里没有窃听器,我们可以说话啦。”
“哦。”听他这么一说,我才明白他刚才是在忙什么。我一直想搞清楚,为什么我们会莫名其妙地被捕,甚至还差点丢了命,便开门见山地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我们会被逮捕?难道仅仅是因为在护送斯大林同志去机场的路上,与绕到我军后方的那些德国人遭遇并交火的缘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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