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我们在崔可夫的司令部召开了一次临时会议,商议该如何尽快地重新架设浮桥,以便继续向对岸输送物资和兵员。
柳班斯基出现时的造型,把我们所有人都吓了一跳。他没有戴军帽,额头缠住厚厚几层绷带,打着夹板的右手吊在胸前。
见到他的这种惨象,我连忙追问道:“上校同志,您怎么搞成这样了?”
他冲我咧嘴一笑,随后故作轻松地回答说:“敌机轰炸时,我正好带着几名战士在西岸视察,有颗炮弹落在我的附近爆炸,把我震晕了过去,等我醒过来,就看到卫生员正在为我包扎伤口。”说到这里,他的表情忽然变得严肃起来,“不过,那几名战士都牺牲了。”
崔可夫招呼柳班斯基坐下后,问弗拉基米罗夫:“参谋长,怎么普罗科波维奇上校还没到啊?”
“报告司令员同志,我已经通知过他,此刻应该在路上吧。”
当普罗科波维奇上校出现时,我们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的身上,上下打量着他,毕竟部署在渡口附近的防空团,是在轰炸中损失最严重的单位,我们深怕普罗科波维奇也像柳班斯基那样负伤。不过怎么观察,也没有发现他有受伤的迹象,可能敌机轰炸时,他根本没有在浮桥附近。
会议开始后,崔可夫首先问普罗科波维奇:“上校同志,部署在渡口的那个防空团怎样了?还能继续担负保卫浮桥的任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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