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得有些稚气,也不是瞎子,见有人来了,道:“两位算什么?”
“算命。”越子临道,她朝旗子一扬下巴,“你不是自称知前五百年,后五十年吗?不如就给我算算,我会如何?”
年轻人笑,道:“这是天下的格局。”除非是搅动天下之人,不然她算不出来,也不屑于算。
越子临一把拉了段长歌,道:“那你给她算。”
段长歌是段思之的女儿,搅翻云覆雨的人未必没有她一个。
这不就是说眼前的小姑娘能左右天下吗,委实轻狂。
可现在既没有生意,又没有其他事,年轻人觉得算算又何妨,就当哄孩子玩了。
于是道:“我得取一滴血。”
越子临看段长歌,段长歌叹了一口气,伸手拿刀,在小指上割了一个口。
年轻人让她把血滴在黄纸上,血浸到了黄纸内,就被烧了,然后将纸灰倒到酒里。
他晃了晃酒杯,烟灰四散。
年轻人低头一看,脸色登时变了。
越子临推她,道:“段少帅,你的命也太贵了吧。”
哪怕是段元帅的女儿,也不至于能让年轻人吃惊成这样。
“这位……大人,可是郡君?郡主?不,不是,”年轻人哆哆嗦嗦,道:“您是,”声音猝然压低了,“储君?!”
越子临觉得这人真是疯了,箫琼立七世子为储君,乃箫雯钦,和段长歌有什么关系?
若是那位忠心耿耿的段大帅能造反,那比让箫琼不多疑还难。
段长歌呵斥道:“胡言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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