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根稻草,同时落下。
这是决对的警告。
于君泱冷笑一声,揉了揉自己被割下去的头发,道:“段小元帅有多少的稻草够扔?”
段长歌语气淡淡道:“那要看,会有多少人来送命。”
于君泱道:“你就这么肯定,不会有人杀你?”
段长歌道:“在确认某真的没有价值之前,不会有人敢这么干的。”
她现在就是于君曳自认为的,要挟段思之的筹码,自然不会把她如何。
同样,他也不会允许有人将她如何。
如此有恃无恐。
于君泱不喜欢这样的人,这会让她想起于君曳之流,有个那样的叔叔已经够可怕的了,如果再有一个那样的晏氏,恐怕她会疯。
但段长歌这个很好,长得好,出身好,身手也好,只是说话不好。
于君泱认真地想着她舌头拔下去的可能。
“本君是西凉的皇帝。”她眯起眼睛,目光有些危险地看着段长歌。
段长歌道:“某知道。”
本君不是说给你听的!
她不知道段长歌是真傻还是装傻。
如果是真傻,那可是病入膏肓,无医可医,若是装傻,那就是胆大包天,罪该万死。
于君泱知道多说无用,再说下去无非是给自己找不痛快,便扔过去一个瓶子,她原以为以段长歌这样一动不动地坐着,定然要将瓶子砸在脸上的,没想到被她伸出手,稳稳地抓住了。
可她连眼睛都没睁开。
于君泱道:“你保重。”
段长歌睁开眼,玉瓶上还沾染着女子身上淡淡的熏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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