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了脑袋。”
她语气不敬,言谈也随意,无非是对“里面的人”半点好感也无。
箫琼此人多疑至极,先帝旧臣不用,本朝官员不信。
明里暗里杀了多少人,颜卿都数不过来。
当年方家与顾家做了什么?
不过是顾朝阳上了一道折子,请萧琼彻查太傅苏楉被刺杀一案。
苏楉与顾朝阳是至交好友,顾朝阳又并非白衣,有爵位,无官位,此举有先例,不算逾矩。
翌日,朱笔批复的却是“顾侯言行无状,擅议朝政,下大理寺。”
后又以顾方两家独断专权,藐视圣意为由削去二家之爵位,成年男子斩首,幼子及其姊、母变卖为奴。
颜卿当真是不明白,连实权都没有的方顾两位君侯,是如何独断专权的。
当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段思之道:“没什么,只是年纪大了,大齐境内四海生平,西凉那边十几年也不会有什么动乱,便想学学为人处世的道理,谋取个闲职,日后告老还乡。”
他将放权说得如此轻易,颜卿盯着他的眼睛,她从前以为,自己这个丈夫是贪权好战的,不然,他绝对不会从一个文举探花,变成将军,再从将军,成了元帅。
可他又将这几十年累计的东西顷刻放下。
颜卿第一次觉得看不透。
她无疑是一个聪明的女人。
颜家在开国时十分显赫,但一直人脉单薄,自颜老大人与夫人死后,整个颜家就只剩下了她一个人,因此被父亲故交收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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