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邱樊乖乖坐在车后面，跟着几个人老实交代。

“金子没什么特色，典当铺问我哪里来的，我说不出，他们看我有那么多，不收。我想摆摊卖掉，可是都长一样，人家以为我是卖的假货，也不要买。我想以前我变成石像，众人会给我捐些东西，就……我见着不少人都放个帽子，就去借了个，已经还给那人了。只有二十块钱，还租不起房子。”

这话说出来简直是闻着伤心，脑补一下剧情，还能见者流泪。

看不下眼的周亮，通常都颇为抠门的周亮，努力憋着自己想要笑的**，跟邱樊说：“行了，今天开始就住在我房间里。房租欠着，我们慢慢算。”

邱樊深受感动，原本黝黑的双目更加深邃，向周亮表达自己感谢：“我会努力赚钱的。”

伊万觉得邱樊实在是太有趣，挺愿意帮忙的：“不如去我那边上班吧？懂除中文以外的语言么？”

邱樊矜持点点头：“懂一点。”

伊万扭头，颇为高兴：“真的啊？哪国语言？”

邱樊刚想开口，柴巧巧就打断了，先一步插嘴：“他没考什么语言方面的证书，去不了的。”

伊万看向邱樊。

邱樊沉痛的点头。

周亮甚至都能看见邱樊浑身上下瞬间产生的黯淡情绪，像整只妖都被阴影所占据，了无生趣。

伊万家的笛子，这辈子都没有这么安分过。它乖巧在车前头装自己只是一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鹦鹉，嗯，还是不会说话，不会干坏事的那种。伊万将车往回开的过程中，还颇为想不通：“哎，我家笛子怎么现在这么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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