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因此而自怨自艾。”
她若时刻都觉得自己过得很幸苦,想必这一年来都积累了满腹的牢骚了,一个只会顾着自怨自艾的人又如何展望未来!
“即便如此,你便不会买几个仆役帮忙打理?”
张鹤古怪地看着柳氏,她跟张显当初被赶出张家的时候,身无分文,哪来的能力买仆役?别说买仆役,她们可险些连饭都没得吃,柳氏难道芯子里也是傻白甜?
柳氏见她不作答,便也不再追问这些事情,毕竟她以为张鹤想必对当初的分家不公而有所怨怼的。她转而说起了张鹤的亲事上来,道:“张家之人提亲之事所寻的媒人不能是身穿粗布麻衣、混迹市井的王婆之流,那中等门户的也还是低了些,还是去寻官媒人吧!”
张鹤也从李大娘的嘴里听说过,媒人有三等,一等是专为名门、大户人家说亲的官媒人,她们出入的都是富贵的地方,所穿的服饰自然十分华丽;第二等是为中等门户的人家说媒的媒人,头顶冠子,梳着黄包髻,腰间系着把清凉伞儿;最后一等自然是为下等人家说媒,所收取的费用又低的王婆之流。
若能请官媒人说媒,那这段婚姻自然是为人人所羡慕的。只是张鹤得考虑一个问题——她是否请得起!
“既然我准你说亲,这官媒人我会替你安排的。”柳氏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张鹤心里发怵:难道她还看出我在想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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