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生的语气轻淡，但在小叶听来却充满了几乎要将她摧毁的压迫感。“对你姐异常强烈的负罪感让你本能地想要得到她的原谅，所以你没法真正的伤害厉寒，因为你怕你姐会真的恨你。”

小叶已经没有精力来反驳常生了，她整个人都处在一种摇摇欲坠的状态里。

常生语气平淡地继续说：“所以你需要的是一个能让你和你姐站在同一战线上共同憎恨的仇人，这至少能让你心理上得到安慰，除了日月冥神外，还有谁更适合这个角色？”

小叶一脸颓然，沉默半晌后她终于吐出一口沉闷的气息，脸上是彻底放弃抵抗后的一种平静表情。

一看她的表情，常生就知道自己基本已经拿下她了！

“所以说了这么一大堆，你的意思就是想表达，烛照和幽荧比你们更可恨，我应该帮你们喽？”

“不是帮，合作、交易、或互相利用，你可以挑自己喜欢的接受，反正就结果而言也没什么大差别。”

“就算把我的过去挖个干净，我也看不出有什么跟你合作的理由。”

“我能保住你的命，也能保住你姐的魂！”常生蛊惑道：“只要这两样还在，你的执着就还在，你生存的意义就不会完结，你要为了算计你的那两人放弃这唯一一次的机会吗？”

“也许……烛照、幽荧也能做到。”

“有可能，但他俩绝不会这么做！”

“为什么？”小叶的这声问平静的出奇，好似已经知晓答案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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