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没有合适的机会和身份无法更改。按照大聿现在的律法,除非她嫁给一位世家子弟愿意为她更改户籍,否则她终身都将是奴籍,永远无法更改,更不用说购宅。所以,即便府中所有物件都出自于她手,她依旧没有权利将名字写入房契之上。
甄文君自个儿是不在乎这些的,反正加不加名字对她而言都一样。
她不在乎,可是卫庭煦在乎。
卫庭煦每日都需去禁苑,一堆修史的任务需要耗费大量精力。白日里繁忙,晚上回来之后还需整理各种奏表,常常忙至深夜。看上去全然没空。
有些人看上去案牍劳形,其实背地里还有时间宠人。
“卓君府”三个字乃是她亲自所书,阿竺送去让人刻了,三日之后就能送来。
这事儿卫庭煦甚至没告诉甄文君,直到阿竺问她牌匾是挂在正门还是正堂时甄文君还被蒙在鼓里:
“牌匾?什么牌匾?”
阿竺淡淡一笑,眼角的细纹温和好看:
“应该是女郎给文君你的惊喜,等牌匾到了你亲手揭开便知。”
甄文君一时间还真没想到牌匾上能做的文章,待牌匾送上门之后她亲自揭开,看见“卓”与“君”写在一块儿时鼻子一酸,险些落下泪来。
“文君,这牌匾是挂在正门门口吧。”阿竺含笑问道。
甄文君假装不经意地将眼泪擦去:“是,没错,子卓是说挂在这儿。”
阿竺招呼家奴搬来木梯,将新牌匾小心翼翼地挂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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