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要往北边走?北边可是去国舅爷府上的必经之路,莫非中郎将这大半夜的还要去找国舅爷?”
萧难呵呵一笑:“萧某哪能和国舅爷搭得上关系?这会儿不正是锦被鱼满膘的时候嘛,萧某正要去捞上两尾,若是等天亮恐怕早被人掏完了,只好趁夜出发才有可能捉来两只尝尝鲜。对了,明日萧某休假在家,秘书丞可要来尝尝萧某的手艺?你我正好小酌几杯。”说着她把身后的钓竿和竹娄亮了出来。
“哦?中郎将还善庖厨?倒是令在下好奇。这锦被鱼虽肉鲜汁美,可惜出水即亡,肉身便开始腐烂,需极好的厨艺方能挽留住它一二分的美妙滋味。”卫庭煦语气轻快,仿佛对着锦被鱼兴趣极大,可说到最后一字时尾音一扬,转而直下,“只是中郎将竹篓中的鱼饵恐非锦被鱼所喜之物吧?甚至根本不是鱼饵。”
萧难脸色一变,怒道:“不知秘书丞与萧某有何宿怨!”
卫庭煦道:“远日无怨,近日无仇。”
萧难厉声喝问:“那秘书丞大半夜的来消遣萧某作甚!难不成这还是陛下的意思?让萧某去当甄文君的替罪羊吗?”
卫庭煦“咦?”了一声:“中郎将何必如此激愤,在下可有说过一个和陛下有关的字眼吗?还是说足下心虚了?”
“你……”
“罢了罢了,在下不说胡话了。”
听卫庭煦丢出这句话,萧难心中略略一宽,谁知卫庭煦接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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