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变得很敏感,不知道该死这词有啥含义。胡子更是来脾气了,瞪着这渔奴说,“你,嘴巴刚放什么屁呢?”
这渔奴不理我和胡子,默默躺在干草垫子上了。
我本想再跟他套套近乎,但他这种不友善,让我放弃了这个念头。
我和胡子简单铺了铺干草,就一同挤着躺了下去。我很累,不想多说啥了,但胡子瞎琢磨着事,没多久还问我,“兄弟,你说咱们咋样才能接触到木屋里的女人呢?”
隔壁渔奴嗤了一声,因为胡子的声音不小,被他听到了。
胡子气的这就要坐起来。我把他拉住了,又压低声音,跟他说悄悄话。
我告诉他,你先管好你裤裆那玩意吧,等咱哥俩彻底回去了,你愿意找几个小姐,我都不管。
没想到我误会胡子了。他悄声反驳,“我在你眼里就这么不着调?”随后又说,“那一木屋的女人比咱们吃香,至少是岛上这些头头和守卫的玩物吧?你想想,一旦她们把这些畜生伺候好了,说不定还有出海的机会呢,咱们要是能托一个女人帮着捎点消息给警方,这匪窝不就被端了么?”
我不得不打心里给胡子一个赞,心说他能想到这一层,也算是超水平发挥了,但这计划实行起来太难,甚至几乎没什么可行性。
我劝他从长计议吧。胡子打蔫的叹了口气。
现在大部分铁笼里都躺着渔奴,每隔几个钟头,就有守卫打着手电筒,过来巡视了一圈,说白了,跟查看牲口一样,等发现人没少时,他们又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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