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胡子想到一块去了,胡子找到一个暖壶,想接一瓶子自来水,对着蝈蝈迎头浇下。
但王大嘴有另一个态度,他还特意凑到我身边说,“老大,现在跟以前不一样,审犯人的套路变了,以前用水把犯人弄醒了,犯人往往晕乎乎的,神智也不太清楚,这可不是问话的好状态。”
我承认,自己头次听到王大嘴的这套理论,我索性问他,“现在改成什么规矩了?”
王大嘴让我和胡子瞧好就是了,他还一摸腰间,拿出一把迷你的小匕首来。
这匕首被灯光一晃,都有点反射,可见刀刃也很锋利。胡子误会了,指着昏迷中的蝈蝈,问王大嘴,“你小子不会是直接硬上吧,用匕首把这兔崽子戳醒了?”
王大嘴只是一笑,并未多解释,而且他一扭头,转身出去了。
我和胡子等了他有半支烟的时间,他回来时,手里拿着一个大碗,这碗里全是碎碎的冰块。
我猜他用匕首去刮雷蕾家的冰箱了,这些碎冰,也都是从冰箱冷冻层刮下来的。
王大嘴很仔细,当着我们的面,又用匕首对着碎冰戳了戳。
我细品着,他并没让这些冰块成为冰渣,但也没让每一块特别大,反正拿捏一个尺度。
最后王大嘴把一大碗的碎冰全倒在蝈蝈的脑袋上。这期间也有一部分碎冰顺着蝈蝈的脑袋往下滑,附在他**的身上了。
蝈蝈一下子被冻得不行了,昏迷的同时,他身体忍不住直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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