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不想走,但也不知道为啥,我特别信大嘴。他这么说了几句后,我听了他的意见。
我俩又坐回到炕上。一晃过了三个钟头。
这三个钟头对我来说,十分的煎熬,而那个侧室内,时不时就传来冲击钻或锤子钉钉子的声音。
我冷不丁还乱想起来,总觉得刘碎刀拿着各种家伙事,正往胡子的脑袋上招呼着。
这期间我也想起一件事,按刘碎刀说的,他在胡子鼻子上插得是葱芯。我就此问了问大嘴,那意思,葱芯有什么用?
大嘴在这方面比我懂得多一些,他解释说,“世界上最早的导管,都说是一个法国人研究的,其实则是中国人做的,药王孙思邈,他就用葱芯给一个病人导过尿,这导管比那个法国人的还要早上一千多年呢。”
我顺着这话又琢磨一番,我懂了。刘碎刀之所以给胡子用葱芯导管,很可能是想给胡子排淤血呢。
因为人的鼻子和脑袋都是相通的,但我又很怀疑,心说他这种导溢血的办法,会不会感染?
反正最后我有着一副忐忑不安的心理,这时侧室的门打开了,刘碎刀带着一副疲惫的样子,走出来后,他还小心翼翼的搓了搓酒糟鼻,似乎这么做能让他好受一些。
他对我俩摆手,那意思,可以进去了。
我比大嘴积极,等冲到侧室一看。胡子身上的银针都被撤了,鼻子上的导管也不见了。
胡子依旧光着身子,而他与之前最大的不同时,他那根棒子,跟个旗杆一样直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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