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想想,这才多长时间,我们跟这个挑担工就又见面了。
这挑担工知道我们的“身份”,以为我们是警察。他这次上山,明显也是被雇佣来的,但他看我们的表情一直怪怪的。
我也懒着琢磨这挑担工的心里想什么呢,而且既然都有专人来接我们了。我们也没必要继续在普渡寺里多待了。
我们跟戒避禅师告别,戒避禅师还是拿出一副得道高人的架势,阿弥陀佛一声,还说施主,我们有缘再见。
我只把它当客套话了,尤其打心里也觉得,我这辈子是见不到他了。
按这次带头赶来的佣兵的意思,我们五个人一人坐一个人力轿子,至于那些死者的尸骨,不用我们多操心,他们这些人负责搞定。
我和胡子当然没拒绝,尤其胡子,立刻争先挑起来。
他坐在一个自认最好的轿子上。我倒是没急,反倒先把夜叉和高腾安顿好,尤其我怕中途别因为颠簸,他俩别一不小心被摔下去啥的。我又找来两根绳子,也不管雅观不雅观的,把他俩固定在轿子上了。
这期间老巴一直没怎么动,有两个轿夫抬着一个空轿子,就这么干站在他身边。
胡子看的好奇,还多问一句,“兄弟,上去啊。”
老巴绷着脸,哼了一声说,“我这人就是贱命一条,也不是那矫情命,用不到别人这么伺候。”
我发现老巴说这话的时候,一直打量着那些轿夫。
我能品出来,老巴是可怜这些人,觉得他们不容易,而且我们有手有脚,自己能走,为何要累这些苦命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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