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旅店后,鲁沙依旧在前面带路,而且现在这时间,街头的行人并不多,但他们看到鲁沙,尤其看到鲁沙这种打扮时,都故意的往旁边避一避,大有给鲁沙让路的意思。
斗鸡眼跟鲁沙其实不熟,他被让路的现象弄得很不自在,最后他也选择跟我、胡子和大根走到了一起。
鲁沙倒是耐得住寂寞,自己默默的走着。
这样又走过一个街头,鲁沙接了个电话。我们听不清电话那头说了什么,而且鲁沙说的还是天竺语。
但撂下电话后,鲁沙竟突然的回头看了看。他逐一打量我们后,最后把目光放在我身上。
鲁沙还咧嘴笑起来。
我猜他是想跟我说点啥。我往前紧走了几步。
有句老话叫祸从口出,我也打定主意,心说一会自己多注意,鲁沙问什么,我回答什么就是,一定别乱说。
等我俩并排走着后,鲁沙还拿出放松的架势,边走边活动起胳膊来,就好像晨练一般。
我要是太拘谨的话,跟他这么一对比,反倒有些格格不入。我索性也调整下姿势,拿出很悠闲的架势,甚至把双手插到裤兜里。
胡子他们仨看到这一幕时,都有些犯懵,不知道鲁沙也好,我也罢,到底在玩什么?
就这样,鲁沙又活动一番后,他率先打破沉默,跟我说,“嗒旺这里很特殊,你我都知道,但我想问问你,你希望这里有战争?还是希望这里一直是和平的,大家能幸福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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