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楚望舒的东西之后，小男孩对着他咧嘴一笑，可惜他的牙齿有些黄，还几颗掉了没长出来，而且牙龈也有出血的迹像，这应该是长期影响不良又没有怎么刷牙造成的。

然而楚望舒觉得这个笑容最这世界上最美丽的事物之一！

“你家在哪里？”楚望舒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轻声地开口问道。

小男孩的笑容立时消失无踪，低下头张着嘴轻啊了几声，然后摇了摇头。

“没有家？你是孤儿吗？”楚望舒接着开口问道。

小男孩茫然地点点头，看着对方手里的另外一块糕点。

楚望舒轻笑了一下，将那块点心也递了过去。这次小男孩没有像刚才那般狠命的往嘴里塞，只是在上面较咬了一口，像是有些舍不得，也有可能是对方问的这些事情让他有些伤心，因此吃起来没刚才那么香了。

“是不是有人打你？逼你在街上讨钱，然后晚上他把钱抢走，还经常不给你饭吃？”楚望舒看着对方的模样轻叹了口气，然后继续问道。

小男孩抬起头来又啊了几声，然后死命的点头，眼里充满了怨恨，全身又情不自禁地散发出戾气！

只是后来他像是想起来了什么，想要摇头却再次用力点头，双眼的眼眶有些湿润，满怀希望地看了看楚望舒，然后又小心地转头看了看四处，像是在防备着什么人一样。

在楚望舒的不断询问之下，小男孩只能用摇头和点头来问答，中间偶尔夹杂着轻啊几起，或是紧张之时以手势辅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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