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宝山每天晚上天黑透了才回来——有时候还很迟,在外面跑了一天,总要洗洗涮涮,总要喝点水吧!我就经常拎一壶水给他。特别是夏冬两季,人没有水是不行的。”
“郝大妈,您和严宝山走的比较近,他一定会跟您说点什么?”
“严宝山话不多,但他给我买过几回点心。所以,我刚才说,他走的时候是应该跟我说一声的。平时出门,只要见到我和老头子,肯定要喊一声——人很客气,很懂礼貌。”
“严阿妹是怎么说的呢?”
“严阿妹说,他堂兄喜欢到处跑,八成是到其它地方去了;章主任找李开基打听严宝山的下落,李开基说严宝山可能租了一个店铺,所以搬走了。李开基还骂过严宝山好几回,说他忘恩负义。我当时心里想,就算有了店铺,他也该回来看看自己的堂姐吧——他毕竟在这里住了两年多。既然是亲戚,那就应该多走动走动才是。发生了陈家大院的案子以后,我就觉得这里面有问题。”
“严阿妹是安徽亳州人吗?”
“不错,是安徽亳州人。有一次,我听严阿妹提到过一个地方。这个地方应该是严宝山的老家。”
“什么地方?”
“这个地方叫亳毫镇。”
送走郝大妈之后,欧阳平派刘大羽和左向东驱车赶往安徽亳州亳毫镇。
当天晚上九点,刘大羽和左向东回到荆南。
当欧阳平听完刘大羽的汇报之后,预感到问题的严重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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