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登标接着道:“可我们的船已经在下丝网,一般情况下,别人是不会再下丝网的。所以,我们特别留意了一下那条船,等我们慢慢靠近那条船的时候,那条船就划走了——速度也快了许多,之前,那条船在那里停了一段时间。”
停顿一段时间,船停留在水面上,不是装货,就是卸货,凶手应该是在“卸货”,卸货是把货卸到岸上,那条船停在距离河岸四五米的地方,显然不是卸货,而是沉尸。
“慢慢靠近那条船?你们的船距离那条船有多远?”
“大概有六七十米的样子吧!”
“你们的船是由东而西,还是由西而东呢?”
“我们的船由西而东。”
“照这么讲,那条船应该也是由西而东了?”
“不错,那条船朝中华门方向划去了——速度突然快了许多——像是有意避开我们似的。”
“船上有几个人呢?”
能看到船,就应该能看到人。
从谋杀到搬运尸体,从搬运尸体到沉尸,一个人恐怕做不来这种事情,大家不要忘了,死者是一个胖子,在尸体的身上还缀着两块超大的城墙砖呢?
同志们一共调查过十一条船,这些船都是底朝天——不带舱的船,所以,范登标父子应该能看见船上的人。
“我正想说这件事情,那条船上有两个人,两个人都穿着雨衣。等我们收完北岸丝网,将船划到酱菜厂码头的时候,那条船又好端端地停在码头上了。前两天,你们这位同志找我了解情况的时候,我始终没有想起来,今天晚上,要不是我儿子提醒,我同样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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