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问题，郭老始终没有想通：如果“6.13”凶杀案的当事人就是窦永国的话，他不是左肾切除过吗？既然切除过左肾，他怎么会在男女之事上投入这么多的精力和热情呢？他的身体支撑他由着性子乱来吗？

“费女士，你刚才说，你曾经在窦永国的手上买过两件东西，你和他是怎么接触的，中间有没有人引见呢？”

“有人引见。”

“引见人是谁？”

“二侉子。”费海容不假思索道。

“二侉子的原名叫什么？”

“不知道，我们只知道他叫‘二侉子’，没有人知道他原来的名字叫什么？”

“‘我们’？你说的‘我们’是指？”

“在我们夫子庙，只要是做古董、字画、文物的，没有人不知道二侉子。”

黄文青在夫子庙的名气好像比朝天宫古玩市场的名气要大许多。

“你们看看是不是这个人？”郭老从董青青的手上接过黄文青的照片（履历表上的照片）。

费海容从从郭老的手上接过照片，看了比较长的时间，但没有反应。

郭老又让董青青拿出三张身份证复印件。

费海容看到第二张身份证复印件，就得出了结论：“这个人就是他就是二侉子。”

“照这么说，二侉子在你们夫子庙名气很大。”

“他的名气确实很大。很多人都在他的手上买过宝贝他的手上有真家伙，只要是在他手上买的东西，没有不赚钱的。

郭老已经能确定：天时宾馆307号房大衣橱下面空格隔板上的血写符号就是一个“二”字。遇害人在气息奄奄的时候，只能写一个不完整的“二”字。当时的情形决定他不可能把“二”字写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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