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你恨我吗？”

“师父，你说什么胡话呢，我为什要恨你啊？”

太虚真人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千年前，看着你选择灰飞烟灭，我却没有阻止你。”

“师父，那是我的选择，与你们任何人无关。所以，请师父不要自责，不管怎么样，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你永远都是我师父。”

“孩子啊，你太过善良了。”

夜泠月：“……”，这麽久以来，还是第一次有人说她善良呢。想着，不由的勾唇笑了，“师父，你错了，善良的是千年前的灵鸢，而不是我。”

太虚真人愣了愣，同样也笑了，感叹道：“是啊，我怎么忘记了，现在的你，可是连神帝的命令都敢违抗了。”

将眉毛一挑，下巴一扬，夜泠月傲娇的回了一句：“那是当然，我先可不是神女灵鸢了，而是魔后夜泠月！”

“好好好。”太虚真人无奈的笑着，眼睛里浸满了对徒弟的疼爱。

见此，夜泠月怔愣了一下，疑惑的嘀咕了一句：“师父，你不怪我啦？”

“孩子，我从来没有怪过你。要是当年知道，为了君烨，你宁愿选择灰飞烟灭，我之前就不会阻止你了。这个神界，存在了这么多年，早已腐朽不堪，是在整顿更新的时候了。

只不过，我很清楚，千年前的你，是斗不过他们的。不过，现在的你，在人界走了一遭，说不定还真能与他们一拼呢？！”

夜泠月撇了撇嘴，“也许？师父，看来你对我还是没信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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