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见此，攸影也没有开口，视线一直都轻轻的落在她的身上，眼睛里浸满了温柔与宠溺。

直到，将攸影的两只手都擦干净之后，墨染才胎膜对上了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问道，“可以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攸影早就知道她会问了，也一直在等着她问。可其实，他却一点儿都不想回答。因为，并不知道到底该怎么说。

如果，如实的说。那么，小染定然是不会愿意他做第二次的。就如同他，也不愿意眼睁睁的看着她为自己牺牲而已。

墨染的声音渐渐消散在了屋子里，可是攸影却一直沉默着，一直沉默着，就好像根本没有听到她说的话似的。但其实，她说的那么清楚，距离又这么近，怎么可能没有听见呢。

这一点，墨染是很明白的。但是，她也没有拆穿，而是再次开口重复了一遍刚才所说的话，“攸影哥哥，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攸影的眼眸闪了闪，视线装作不经意的从屋内扫过，便发现看他之前用来装自己血液的那个容器还在。并且，甚至连里面的液体也都还在。

只不过，已经变浅的颜色，再也看不出其实那是鲜血了。而空气中，也一丝一毫的血腥味儿都没有了。

所以……其实……小染她……

当攸影在心里思索着这些的时候，并没有觉察到自己视线已经在那上面停留了许久。不过，墨染倒是很快就发现了。并且，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然后微微的皱了皱眉头，轻声问道：“攸影哥哥，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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