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太子殿下的马车离去,房先忠脸上的汗刷的一下便流下来了,千防万防,千算万算,原本以为自己这几日没有前往沛王府,已经可以使得太子放松警惕了。
何况如今沛王连连败退,昌明坊瓦解了沛王跟吐蕃、突厥残余的结盟,然后又给沛王扔了一个,不得不与中书省中书令裴炎决裂、互相猜疑的因由,昨夜王勃又因私杀官妓被刑部监押。
今日一早,又把重建吴王府一事儿全部交给自己,不让将作监参合进来,全权交给自己,看似信任,实则是逼迫自己往悬崖峭壁边上走啊。
工部有多少银两,不光自己一清二楚,太子殿下同样一清二楚,把重建陛下行宫的重任全权交由自己,一旦自己在财务上无以为继,耽搁工期先不说,只要户部或者大理寺在陛下的一声令下后,查自己工部的帐,自己的仕途肯定就毁于一旦了。
而如此一来,太子还能够免去与沛王间的直接冲突,让沛王不得不有苦难言,无法在陛下跟前给自己求情。
如果再加上自己乃是沛王的准岳父这一关键点,到时候沛王就是想要偏袒自己都很难。
一旦陛下跟皇后对自己处罚,而引起李贤心有不满,那么李贤要面对的可就不是李弘,而是陛下跟皇后了,如果到了那时候沛王一意孤行,别说争夺太子之位了,能不能保住沛王的王爷之位都难说。
好深沉的心机,好一招借刀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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