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封信还在客厅里,时时刻刻让人提心吊胆,那人说“我很高兴你的在意”,可如何能做到不在意?
把电视转到音乐台,拆开信封又看了一遍。
张言默颓然靠在沙发上,无助造成的恐慌渐渐滋生,一开始是不想跟人说觉得自己能扛,现在是无人可说。父母不在、没有兄弟姐妹,唯二的两个亲人又垂垂老矣并且还不亲近,说了有什么用?
想找人帮忙,排在第一的人便是季霄。以他冷静严谨的性格和出众能力,说不定能想到更好的办法。不过……他俩交情不深,季霄未必会答应,贸然向他求助更可能被误会别有用心。想到这点,张言默打消向他求助的念头,说起来把**暴露给不熟的人这种他做起来也会很为难。
目前获取那人更多信息的唯一途径就是通信。
张言默没有意气用事,静下心来想了想该回什么,在原先的信封上写下:
我希望能和你当面谈一谈。
当然没期望一句话能让那人就此乖乖出来,但张言默相信他不会无动于衷,只要他心有所求。
收拾好心情,他转去卧室的书桌前坐下,整理这段时间的思绪,也是准备应对的计划。
过去几年,张言默一直不爱运动,也从没办过健身房的会员卡。要说锻炼,大概就是在苗圃里挖坑育种、修剪枝条和换盆施肥,再加上搬运花盆等等工作,运动量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有郭子帮忙于是他大部分时候都是闲着的。只不过对于现在普遍体力较差的年轻人来说,他身体状况算是不错的,身上还小有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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