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哥。”
“郁哥。”
“郁哥。”
接连不断的喊声终于换来了郁飞尘的回头。他回头看向白松。白松脸上不仅没有他期望中那种恍然大悟的表情,反而被变本加厉的迷惑所充斥。
“郁哥。”白松表情沉痛,“我没听懂,您展开说说。”
郁飞尘思索了一会儿。
“他搬了好几下,”他说,“但如果你仔细听,被搬的只有两具尸体。”
“两具?”白松惊讶无比:“这是能听出来的吗?”
他问的问题也不是郁飞尘期望中的那个问题,他以为白松的问题会更有价值一点,比如“安菲尔德说谎了?”之类的。
这让他刚刚思索并计划好的辅导流程失效了,只能另起一个。
既然连只有两具都听不出来,自然没法听出被搬动的尸体的体重,更没法从体重听出被搬的人是谁。
他说:“你,他。”
说“他”的时候,他看向了金发壮汉。昨天晚上,营房里的尸体只有这两具。
“我,冈格?”白松睁大了眼睛,“不是说我们都死了吗?安菲尔德长还说我们四个都堆在一起——他没搬你和瓦当斯吗?”
——这话一落地,郁飞尘刚更新好的辅导流程又失效了。
又过一分钟后,白松才迟疑着说:“安菲尔德长官……他没说真话?”
——终于回到了正确的轨道。
他看向郁飞尘,又审慎地看了一眼大鼻子——此时大鼻子也正略带探究地从远处望着他们。
白松一连串说:“你和他没死在营房里?你们没死?那长官为什么要说我们都死了?他要吓唬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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