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娘娘说, 您三天两头才来一次,她吃醋了 驸马与长公主不合已经是三四年前的事了, 出来蹦跶的那一下才让人惊讶。
再被关回去,众人就像是知道昙花谢了一般, 只感叹了两句就抛之脑后。
只崔家像是遭了满门之灾般, 第二日休沐,崔家父子俩大清早就坐在了长公主府上的门房处,喝了三盏去年的碧螺春,才等来个比他们的腰高点的宋槿。
崔子绪脸上已出现了愤怒和羞辱之色。
而那位崔家家主, 现任国子监祭酒,在看见对他们冷言冷语,爱答不理的门房朝着宋槿讨好地行礼之际, 立即就露出了个恰到好处也不显谄媚的微笑。
可惜宋槿不在意他有没有朝他笑。
他只知道这两位是驸马的生父和胞弟, 而驸马, 昨日害得长公主割了手。
他没在门房仔细擦过的椅子上坐下,只站在门口, 说了一句话,“崔祭酒和崔侍郎若是想问驸马为何软禁, 只需回府去问问崔夫人, 当年殿下为何进宫。”
他原本想说完就走, 只半转过身后, 心中仍旧郁郁难言。
因而他又加了句, “驸马和崔夫人做了这等事, 这些年未曾感到一丝愧疚,还想着用婆家的身份,让殿下照拂崔家,实是让人不耻,也让人恶心。”
房里的崔子绪闻言便要跳起来,却被他父亲死死压住。
崔父皱着眉,想到当年他过问此事,夫人却为娘子侄女抱屈的一幕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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