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娘娘说, 您三天两头才来一次, 她吃醋了……
宋槿正如往常一般, 坐在窗边,翻着匣子里的东西。
他不过二十五岁,在镐城时还是家家有女家家求的少年宰相, 绝美的容颜不知折了多少少女的芳心,上花轿嫁予旁人之时,红盖头下哭得撕心裂肺。
便是去年他离镐城之时,往来相送的香车挤到了城门外, 大将军家的幼女骑马追了他二百里, 都未见马车中的人掀帘看上一眼。
而如今, 他坐在窗边, 细细地捧着手里的布老虎如珠似宝,那垂在手边散开来的头发, 却是比那如玉的手的颜色还要更白上几分。
多情应笑我, 早生华发。
芫荽推门进来, 将手里端着的参汤放到一旁, 伸手就去关窗, “小公子也不知疼惜自个, 这般天气, 还对着窗吹风。”
宋槿连头都未抬, 只伸手又推开了窗, 一天未说话的嗓音有些干涩, “无妨。”
他捏着手中的布老虎,检查完上面并未有掉线和破碎,转头去看窗外正对着的一棵桃花树,柔和了眉眼朝那棵树笑。
芫荽却差点被他那笑笑得掉下眼泪来。
她比长公主还大上几岁,如今已是四十二之龄,可那头上的白发,也不过是稀稀拉拉的几束,比不得宋槿满头霜花。
通徽十七年春日,长公主是弯着嘴角死在睡梦中的,她受病痛连累多年,虚弱时连个杯子都握不住,死了反而是种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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