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凌，李甜，你们两个怎么看起来这么没精神？昨天没睡好吗？东西都准备好没？今天是中考，你们两个这么个状态，没事吧？”

“我们没什么事，方老师，您忙您的，我们东西都已经准备好了。”李凌摆摆手上的文件袋，拉着失魂落魄的李甜赶紧跑路。

作为李凌和李甜的班主任，方老师也只能摇摇头不说什么了，就算李凌和李甜没精神考差了，这马上就要进考场，她说什么也没用了。

“你还在想昨晚上的事啊？对不起，我不应该有那么大反应的。”李凌有些愧疚，如果不是她大半夜不睡觉的瞎嚷嚷，李甜也不至于一晚上都没有睡好。

“我是在想昨天晚上的事……凌凌，昨天我们明明看到那个姐姐跳下去了，为什么……”李甜想到昨晚上的事，身上打了一个冷颤，“为什么，等咱们再去看的时候，那个姐姐，就不见了……”

“呃……哈哈……”李凌干笑两声，她能说什么？说昨天晚上咱们撞大运了，碰上鬼了？

李凌到现在其实也有些后怕，不过二十多年在恐怖气氛里熏陶过的胆量，远不是李甜这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比得上的，所以亲眼目睹尸体自己站起来跑掉的她，现在只是有些睡眠不足，不至于魂不守舍。

“可能，昨天晚上是我眼花，你又刚醒，也不太清醒，是在做梦吧？那应该不是人，可能是花盆什么的，毕竟那么黑，咱们在四楼阳台上看，看不太清楚也是可能的。”李凌头疼于李甜的体质，这么早就开始遇见超自然事件了，等到暑假，她还要陪着这姑娘到处跑，她还能活着回来吗？“那要真是个人，怎么会消失啊？那栋楼那么多居民，真要是死了人，不可能那么平静的，所以一定是咱们两个今天要中考，精神压力太大，看到的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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