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说话倒也好笑,鲁爷他们家做的木鸟,哦不对,是叫什么木鹞对吧?它不会找方向,你这树叶子做的风筝就会找方向?那你上面还要按双清蒸鱼眼才对。呵呵!”水油爆话里带刺,大概是在祝节高村口那顿饭没招待他酒喝。
“它不用按眼睛,只要我们有眼睛盯住它就行了。”篾匠语气还是平平淡淡的,这人对人虽说不热情,不过也不容易生气。大概在山明水秀的山坳坳里待时间长了,倒真有几分世外之人的味道。
“好了,整百竹节(以大段竹节为长度单位,每竹节大概为一尺不到点。)的绳长,可以走了。”篾匠抬起头说。
但是大家没有走,因为天色已经晚了,整个下午又逆流行船,也该好好休整下,他们便就地休息,生火烧水吃干粮。
“今天确实把大家给累惨了,我这把老骨头也吃不怎么消了。不知道前面还有没有这样的逆流河道要走。”周天师盘腿打坐在河边,却怎么都入不了定,不知道是太疲劳了还是有什么心思。
“没了,你老放心,下面的路都得靠自己的脚走。当然,这要我们都会走路,也要那路肯让我们走。”篾匠在旁边回应老天师的话很有些玄机。奇怪的是竟然没有一个人继续追问,似乎都能明白篾匠话里的意思。
风筝是在第二天的大清早上天的。这风筝虽然不认识路,但它绝对是会顺着风飞的。而峡道里的穿堂风也绝对是沿着峡道的方向吹,不管这峡道是曲折蜿蜒的还是笔直通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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