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炳文语塞, 好像不是最近, 是近几年,确切点说从升任户部尚书开始。可是他也没办法,部里忙的恨不得一个人掰开俩来用,“若恒, 你觉得为父该怎么做?”
“我哪知道。”卫若恒摊手:“多陪陪母亲终归好的。”
事实呢,卫炳文真抽不出时间来。下午回来的时候绕到首饰店选两支簪子。大夫人看到发簪就埋怨卫炳文不会买东西。卫炳文想说不喜欢可以换, 就看到夫人坐到镜子前……打这以后,夫人说自己老, 卫炳文也会违心的心说:“老什么啊,和儿媳妇站一块, 你俩就像姐俩。”每当这时,大夫人总会嗔道:“老不休。”
卫炳文仰天长叹:“总好过你心口不一。”不过,这话他只敢暗暗腹诽。
话说回来,卫若怀老老实实地备考, 不再整日里粘着杜三妞不放,杜三妞就发现她变成了米虫。饭有人做,衣有人洗, 每日早晚连洗脸水和洗澡水也有丫鬟备好。
起初杜三妞乐得哼着小调, 咸鱼翻身。然而这样的日子过个四五天,她就觉得浑身上下哪儿都不舒服。一句话, 闲得发慌。
于是, 杜三妞拿着针线盒去跟卫若兮学女红。卫若兮奇怪:“嫂子想做什么?衣服吗?我叫丫鬟去喊针线婆子过来。”
“不是。”杜三妞道:“我想给你哥做把扇子。”
卫若兮不期然想到多年前兄长用的丑不拉几的荷包, 心里一哆嗦:“嫂子, 我觉得比起扇子,大哥更想吃到你做的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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