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这一年的元旦还剩下整整十天。
余飞《鼎盛春秋》新年前的最正式最完整的一次全本排演, 就安排在这一天。
那么多个折子, 余飞唱伍子胥, 得从上午到下午,唱上整整一天。
实际上更正式的一套班子,也就是厉少言的那一组,昨儿已经唱毕。余飞昨天去听了, 厉少言的完成度极高,从头到尾, 几乎挑不出任何破绽。许多他在京剧院的同僚、朋友和关系极好的资深票友来听,南怀明的小剧场坐得满满的, 喝彩声此起彼伏, 听完之后,无不是大加赞赏,就连导演、于派的师父, 也都是频频点头。南怀明拍了拍厉少言的背,说了两个字:
“很好。”
余飞眼观着厉少言这一路演下来, 心中愈发的觉得自己希望渺茫。
导演对厉少言说:“演得好!完全沉进去了,你就是伍子胥!”
这样高的评价。
如果厉少言的表演就是他的盾的话, 这个盾几乎是牢不可破, 她能有什么矛,能够攻克之?
余飞苦思冥想,又心情低落。晚上回到瞻园, 吃不下饭, 晚上睡觉也睡不着, 她怕影响到白翡丽,就独自跑到阁楼上去睡。
一直到三四点,她都辗转难眠。这种感觉极为不好,她甚至都要忘记自己本来是怎么唱的了。
一种,极其绝望的感觉。
她知道,虽然南怀明说会给她一年的机会,但只要这一次失败,剩下只有一个季度的时间,中间还有春节,她几乎就没有了翻身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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