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绥也察觉到了冬早在躲着自己, 只是他最近两天忙的实在没有办法去细究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朝中政务暗流涌动, 明面上平和, 私底下的派系斗争几乎乱成一团,皇帝那边趁着萧绥遇刺的空档里头抽空了他好几处的权力。这使得遇刺事件的目的开始明朗化,皇帝那边本来就没指望遇刺能够的手, 这不过是后面几步的序曲罢了。
萧绥几乎从少年时期开始就浸在这样风云变幻的政治氛围之中, 对此可以说熟稔极了。但是熟稔并不代表不厌恶,只不过是因为生活习惯很难摆脱罢了。
冬早的出现几乎是萧绥波澜不惊的生活中一个最鲜活的小意外,让萧绥在拖着一身疲惫回家以后, 想起冬早的时候还能温和起来。
他站在偏房门口,知道冬早就在里头的鸟笼里头睡着, 尽管觉得没有必要, 又按捺再按捺,萧绥还是忍不住轻轻的推开房门, 独自一人走进屋里。
鸟笼挂在屋子正中心, 冬早果然不出意外的在中间躺着睡, 羽毛蓬松的像是一个白色绒球。
萧绥伸手将鸟笼取下来, 轻轻放在桌上,冬早的模样平静而安稳,使得他奔波一天疲惫的身体和内心都渐渐回复平静。
他伸出手去, 用指尖戳了戳冬早的身子。萧绥知道冬早冬早的习惯, 他睡觉的时候很沉, 是不会被戳醒的。
果然被骚扰的冬早只是骨碌在睡梦中翻了个身, 有鸟笼隔着也滚不出去, 转向继续睡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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