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锋无匹，这种感觉胡成仙很熟悉，就像她在方如风的屋子里领略过的剑意，专注、凌厉、一往无前，无坚不摧。

巨剑寸断，爆裂的能量在瞬间涌起，数百成千的法宝在三人面前被爆炸吞没消失，胡成仙和胡漂亮的灵力在庞大的金色光团面前彷如火山口的一支细流。

金湛自爆了。

辽远的天空在视线中扭曲，胡漂亮惊叫的声音在耳边越来越远。

胡成仙看不清也听不清，她只知道自己的心里安静地可怕，大地空旷，落雪无声。她低下头轻轻地吻上方如风的唇。

方如风正在颤抖的高峰，牙齿不停地打颤，开合间便将胡成仙的下唇咬了进去，血腥渗出口腔，胡成仙听见了自己胸腔里的呜咽。

“我的血好喝吗，嗯？”她嗓子梗得难受，一咬牙，眼泪掉下来，滴在那人冷漠的脸上。

曾经那人，盔甲鲜明，一柄长、枪傲啸长空；曾经那人，纵横沙场，兵随将勇无尽驰骋。凛冽贵女，风华正茂，国之锦绣，民之安定。

“方如风，”胡成仙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拍着她蜷缩弓起的后背“不冷了，我们不会再冷了。”

血雾跟随密集的剑气爆发弥漫，红色模糊了胡成仙的后背，胡漂亮静静地看着姐姐，姐姐背对着剑气抱着方如风，好像方如风能活下来似的。

为什么，有什么用呢，胡漂亮咬住嘴唇低下头。

忽然，一道黑色光芒从脚底红雾中穿过，胡漂亮瞪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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