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成仙一愣，说漏嘴了，她停顿片刻。方如风既没说话也没动作，屋子里静的有些压抑了，胡成仙忽然一笑。

“你觉得我怎么样？”

“……很好。”

“自私吗？”

“不。”

“任性吗？”

“……”

“哦，那就是任性了，”胡成仙推开她的手，见方如风转过身子，便走开两步抱起双臂看着她。

“我就是自私的，当然任性更明显一点。我视你为私有物，别人碰都不能碰，我没经过你的同意伤害了你的前世，因为我只想要你。也因此伤害了你，让你魂魄受损，日日服药。你的前世死了，她舍了你上一世的身体，洗了上一世的记忆，都跟我有关系。现在你觉得我怎么样？”

方如风静静地看着胡成仙，一直到胡成仙故作镇定地声调结束，才垂下眼睑：“我喜欢你坦坦荡荡。”

“啊？”胡成仙有点懵。

“你……不然再说一遍吧，我感觉自己没听清。”胡成仙清了清嗓子。

方如风抬眼，眼睛里笑意流成一条璀璨月色：“我前世一定也喜欢你。”

“……”这下子胡成仙真的听清了，不仅听清了，她还觉得那话变成了一股灵气，迅速地咋身体里盘旋打转，然后流向指尖，活泼灵动地像一条不听话的蛇。

“难怪我见你仿若旧识，原来是因为有前世的关系。你会动手，她一定惹了你，既如此也不必客气。只要你跟我讲清楚，我……猜不透你的心意，不知道你为什么生气。修仙之路，生命源长，却也杀机四伏，困难更甚。夫妻本是一体，若有难事，我不愿你独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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