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到正文是订阅率不够,补足50%可即见, 或等待48小时】 赵德越问斩那一日, 纪秀君带着肖折釉亲自去看了。依纪秀君的意思, 是不想让三个孩子看见这血淋淋的一幕, 可肖折釉不放心她的身子,执意跟了来。
人头滚落,纪秀君重重松了口气, 她喃喃地说:“釉釉,你阿爹和哥哥可以瞑目了。”
肖折釉抬头看她,见嫂子又瘦了。住到罗知州府上后新裁的衣裳居然又宽了。
“嫂子, 我们回家吧。”
纪秀君的目光凝在滚落在一旁的人头上, 缓缓点头:“是该回家了。”
当日他们就不顾罗家人的挽留回了南青镇,按照罗知州的意思是打算给他们些钱银,可是纪秀君拒绝了,什么都不肯带走。不过最后还是带走霍玄当初为他们裁制的衣裳, 那是霍玄送出去的东西,罗府可不敢留。
“又回到小穷窝了……”肖折漆抱怨一句, 不开心地坐在台阶上。
肖折釉偏过头看她一眼,故意说:“带回来的衣服还要不要收拾了?再不收拾, 我可要抢几件了。”
“不许抢!”肖折漆大叫一声,冲似地钻进屋子里,把一件件衣服宝贝地收起来。
肖折釉笑了笑, 转身去了厨房, 她蹲在灶边煮一份安胎的汤药。六月了, 不凉快的时节。没多久,肖折釉的额头就沁出来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儿。
她将安胎药端进去,放在开着的窗前,对纪秀君说:“嫂子,这药还烫着,等一会儿凉了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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