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维克托迷迷糊糊地醒过来,想翻个身,却觉得有什么东西从自己头上掉了下去。
他闭着眼摸索了一会儿,然后拿到自己眼前,勉强睁开眼,发现好像是条湿毛巾。
维克托有点茫然,一时脑子转不过弯来。
“别动。”他室友的声音传了过来,拿走了他手里的毛巾,“我跟雅科夫说了,你今天就在宿舍躺着吧。本来你今天也是放假……早餐想吃什么?我一会儿给你去拿。”
就说着话的功夫,维克托感觉自己额头又被覆上了冰冷的毛巾。
他意识到自己好像发烧了。
“……几点了?”他声音嘶哑地问,“你一直在照顾我?”
勇利回答:“八点了。我也就是起得早才发现不对劲的,举手之劳而已。早餐吃什么想好了吗?”
这当然是谎话,其实勇利昨晚发现不对劲后就强行把维克托摁在床上,照顾了半个小时被即将切换人格的维克托给赶回去睡觉。这样他怎么睡得好,中途醒来好几次给维克托换冰毛巾,早上六点就彻底起床出门去找俱乐部的医生拿药,顺带把这事儿告诉了雅科夫。
医生已经来过一趟了,维克托发烧没高到需要打点滴的程度,大概是疲累过度才一直没醒,现在醒了正好赶紧吃饭吃药。
维克托头还有点迷糊,听到吃什么,他就顺口说:“……冰镇伏特加。”
“……不行,而且那也不是吃的。”勇利坚定地拒绝了。他站了起来,也不打算参考病人的意见了,打算就按照往常的菜单来:“你先喝点水,然后继续躺回去别动,我出去一趟一会儿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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