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致深的脚步声消失了, 甄朱闭门,一个人躺在了身下那张原本预备给两人的床上, 才觉得心扑腾扑腾,跳的厉害。
他心肠果然硬,比向星北不知道要狠心了多少, 丝毫不念那个曾抱着木头灵牌嫁给他,陪伴了他“遗像”三年多的可怜女人的为难之处,开口就要休她回家。
处于弱势地位的一方,放低姿态有时确实会很有用,但这完全取决于对象。对着这样硬心肠的一个男子, 要是她在他面前一味地恳求博取同情, 或者像白姑教的那样哭闹, 甚至再来次上吊, 就算最后留下了,恐怕也只会招致他更加轻慢的对待。
她想恢复说话的能力, 这个念头, 确实是真的。
这些天独处的时候,她曾不止一次地试着发声。她是可以发出声音的, 声带应该没有问题,问题出在她的舌下,那里好像有一瓣异物将舌困住了,无法像正常人那样灵活运动。
甄朱搜索薛红笺童年的记忆, 知她幼年时, 因为发声异常, 每每开口,就被旁的同龄人取笑,加上父亲早死,生母不知所踪,哥哥大她许多,虽管她吃喝,但整天忙于生计,哪里来的多余精力来照顾好妹妹,就是这样的生活环境之下,令她渐渐再也不肯开口说话,以致于长大之后,变成了哑巴。
她没有前身这些童年的阴影,如果通过手术恢复了舌的正常功能,她相信经过一段时间的练习,恢复正常的说话能力,还是很有希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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